本帖最后由 IdioTAT 于 2025-2-11 22:15 编辑
前因后果不重要,总之我在酒局上遇到了郑云龙。
对的,那个演音乐剧演话剧演电影电视剧的郑云龙,三星堆、光头强、也是我cp里的绝世好1郑云龙,阿云嘎他老公郑云龙。好吧,后面两个定语只是我headcanon,估计郑云龙五十岁写自传前我都无缘知道这俩男到底的什么几把关系,最好有点几把关系,for sure。
哦对,我之所以会爱上音乐剧、修PMA作为第二专业、又一路考了戏剧研究的md,确实也和郑云龙阿云嘎二位脱不了干系,不过这些年一直在国外,I swear绝没有借专业之便做私生的意思。
局不大,我gap year回国后在上剧院实习,跟了海钢剧组做导演助理,和演员也算相熟,大末后便随着他们聚餐庆祝。
刘令飞并不像网上说的烟酒不沾健康黄金单身老登,我没留意过他抽不抽烟,不过就喝酒的架势来看是真挺爱酒的。差不多喝到第三轮,大家都有点晕乎了,热爱啊理想啊未来啊也聊得差不多,刘令飞接了个电话,上海男人带着腔调地哦哦啊啊几句挂了电话,跟席间其他人打声招呼,“大龙正好在上海,我叫他一道过来,大龙,格么郑云龙哇”。一桌人没有不认识郑云龙的,大多见过或合作过,我和身边的剧组同事继续说笑着;however,我其实是全网仅剩三十龙嘎活粉之一。
一切都很突然,不出二十分钟郑云龙就到了,真人确实瘦,但挺精神,还算显年轻。简单打个招呼,落座了就开始和刘令飞对着喝,又一轮基本结束,刘令飞摆摆手,表示自己就到这里了,郑云龙嚷道“你把我喊来的,你得喝”,又扬手拿过分酒器给他添上。
“哎,哎,可以了可以了可以了,再倒浪费”,刘令飞半瘫在椅背上,摁住郑云龙倒酒的手,“我都四十了......你知道那帮小姑娘叫我什么吗?”
“昂?”
“她们叫我老头,你知道吗?”
郑云龙嗤笑了一声,“那老头,来,碰一个。”
喝到这会儿注意力也涣散起来,大家没什么别的事就开始听桌上咖最大的两位老兄有一搭没一搭地胡扯。
“多少度......百分之四十三,也一般啊这”,郑云龙抓过酒瓶看了看,又看向刘令飞,用力拍了拍他肩膀,“真不行了你是。”
刘令飞干巴巴地笑了两声,“你是不记得你之前喝成什么熊样,都我给收拾的。”
“哪次?”
“那次呗。”
“哦,那次啊你说。”
我很确信在场除了他俩0个人听得懂。
然后刘令飞开始絮絮叨叨地解释,“我们说的是20年,那年有个音乐剧大赏,完了一帮人一起喝酒——”
2020年,我暗自叹了句真是好遥远,我就是20fall,华语音乐剧大赏那会儿在纽约州入境14天强制隔离,还看了录播。
郑云龙清了下嗓子,接过话茬继续掰扯,“那天我特么被大飞坑惨了,那天他带的酒,我节目靠后,什么来着他演的,白夜行吧,我演摇滚年代,反正等我到的时候他们已经喝了几轮了也是”,他又清了下嗓子(我注意到这是他的习惯性动作,作为vocal粉对他声带还够不够耐造表示担忧,anyways他继续说了),“我一到,他过来搂着我,说,‘哎呀大龙啊,哥哥我今天带的是好酒’,说他认识的什么一哥们儿自己酿的,藏了十几年得,完了一桶放在那儿。我就尝了一下啊,确实不赖,然后我就问多少度的,就他骗我,说这酒三十多度。我一听三十多度那算什么,我就手一挥,干!”
刘令飞抿了一口,笑,“你那会儿挺能,说要把我一桶都干完。”
郑云龙满不在乎地嚷了句,“我特么三十岁那会儿,反正一听三十多度,我就想着没事,到处跟人喝去了。遇到什么大树啊,涛哥啊,还有声入人心的什么朔天啊圣权啊,我见到谁就‘来,走一个!’‘来,走一个!’,就到处喝。”
“那时候疫情,还是网络直播,完事儿大家都喝得疯”,刘令飞开始忆往昔峥嵘岁月。
“那酒实际多少度的?”席间有人忍不住发问。
“六十来度吧。”刘令飞闷闷地出声,又笑,笑得差点没握住酒杯。
“但是真的”,郑云龙又又清嗓子,“喝不出来,橡木桶陈酿,完全没六十几度的感觉,口感很顺滑。”
“格酒真个是好酒,哥哥我勿骗侬”,刘令飞有点醉,开始狂飙沪普。
“拉倒,你也就那句没骗我。一开始喝不出来,都没事,后来劲上来了,没意识了直接,六十多度,你想,我当三十度喝的。”
“最后阿拉一帮人想着哪能给他扛到楼上房间,本来没给他订酒店,想着嘛,他上海有房各回各家,哎你们不知道,他那时候人设是妻管严呐,居家男好伐,绝对不在外面鬼混”,刘令飞停顿一下——与此同时我敏锐地捕捉到了关键词——郑云龙对这话毫无异议,盘着酒杯边沿笑得挺乐呵,“结果喝成这样,我都害怕给他一路架过去,第二天又要上社会新闻,是吧?那会儿天天有狗仔蹲他的。翻来翻去他哪可能带身份证,就让他在我房间睡,我去找人拼房了。真的是一帮人扛他,一开始我扛,没扛动,他那会儿看着瘦老多,实际上还是死沉。”
“哎哎,你也pua我,不带这样的昂”,郑云龙腮上酡红,本来自顾自喝着,这里忍不住打断他。
“行吧,反正醉得一塌糊涂了,他恨不得倒马路上演他那个stacee日空气”,刘令飞咂咂嘴,揶揄地和郑云龙对视一眼,“是吧——”
“滚。”
“最后赵老师,赵禹钧跟我,加涛哥,给他拖着送进房间,完了我们想着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看他歪在床上,姿势也怪费劲的。想着让他睡舒服一点,就给他鞋嘛脱掉,袜子嘛扒掉,然后,最后,咳咳”,刘令飞喝高了,音量也高了,憋不住一脸坏笑,“阿拉想着帮伊皮带也解了,别困一夜硌坏了——结果好了,解不开。一帮大男人围了他,摸摸索索,半个钟头,反正至少廿分钟,画面也蛮稀奇,没搞开,死活搞勿开。最后涛哥得出结论,弟妹给他裤子上锁了。”
包间内一阵低低的哄笑。
“你们也一帮醉鬼好吧......那皮带就不是摁一下就开那种”,郑云龙咬着嘴皮,拿他奇形怪状的手指比划着(btw我一直怀疑他有metabolic arthritis),“它是交错的、卡住的、要抠一下,反正。”
“反正是你家嘎子买的,也没说错,是吧龙哥?”刘令飞往后一靠,朝郑云龙挑挑眉。
郑云龙哼哼了两声,也往后靠,给自己灌酒,可眼角嘴角都是藏不住的笑。
“叫‘嫂子’。”
此时我喝到五分醉的脑子终于转起来一点了,Wait,弟妹?嫂子?Wai-wait,嘎子?Wai-wai-wait,我cp真的是真的啊!?啊?!?!?!
我不是故意要知道的。I swea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