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帖最后由 IdioTAT 于 2025-2-26 21:56 编辑
他射不出来。
前列腺与勃起至射精的一系列行为之间存在某种微妙的关联,当两者对应的躯体感觉通路经常性协同激活,基于神经可塑性——突触修剪、Hebb定律、之类——便产生了活动依赖性。
有点恼人,尽管事实如此。好吧这种情况在过去并不是没有发生过,但春节期间他们确实玩的有点过了。前年他们合计着在青岛买了套双层小独栋,装修好了便在新家过的年。老郑夫妇为了方便起居住在一楼,他们的次卧就留在二楼。这下他们做爱也不必像往年在老房子那样,时时顾着点动静。现代人过年仪式感淡化许多,对他们俩而言却是好久以来最长的一次相聚,天天腻在一处,有点工作也是居家处理,主要任务便是赖着、闲着、和捣鼓吃的,可以预见的,阿云嘎郑云龙双双增重三斤——过年嘛!
于是生活规律连带着性生活规律,于是幸福指数提高与性福指数同步增长,于是就做得有点没有节制。
眼看着三盒安全套*要用完,元宵都要过了,阿云嘎也不好一直躲躲藏藏,回北京对接一下年后行程,准备正式复工前再回趟内蒙。24号他俩本来有个活动重合,阿云嘎做评委主席的提前知道了人气男演员花落老郑家,不到半年前才同框过,没什么特殊情况总得安排错开。说实话阿云嘎也不知道他俩这个避嫌要避到什么程度,但都避了这么好几年,总归还是秉持非必要不同台,同台不同框,同框不互动原则。正好当天demon将在伦敦参加时装展,虽然合作短片早就拍完了,也算个正当理由,郑云龙就被打发着去英国玩几天。
“你就打发我”,郑云龙幽怨地盯着他,不大满意地嚷道。那是他俩这次同居的最后一晚,郑云龙要他好狠,把仅剩三个避孕套用完了,最后阿云嘎身上全是斑驳的吻痕、指印,也射得一塌糊涂,在忧心下一次回“咱老家”擦枪走火却摸不到套的窘迫情景中昏昏沉沉睡去。
阿云嘎自认为性欲不强,绝对不是离不开的那种,至于为什么基本每次和郑云龙见面都以滚床单为结局,且尽管异地性生活频率依然远高于中国35岁非单身人群平均值,这很难说。反正不会是因为他欲求不满。
但有时候就是这样的,他在内蒙的家里,吃完晚饭,一股莫名的懒劲泛上来,也不是无事可做,就是对正经事提不起兴趣。这种生理性的躁动不安很难说是否存在激素调控或者周期规律。阿云嘎犹豫了一会儿,起身把房门锁上了。 游客,本帖隐藏的内容需要积分高于 100 才可浏览,您当前积分为 0 两人在屏幕两端各自喘息了一会儿,无言。直到郑云龙换了个姿势,靠在酒店沙发上,随意地开口道,“爽了?”
“嗯,但是不够”,阿云嘎勉强高潮了两次,可觉得肠道深处的G点还渴望着,“想要你进来,想被你操哭。”
“那怎么办?我现在飞回来?”
“嗯,机票钱我出,我包养你。”
“他妈的阿云嘎你别勾我了,一晚上三回,找鸭也没几个男人吃得消。”
“可是我想你了嘛。”
“乖,等我回来。”郑云龙隔空对他作飞吻状,他也笑得荡漾,回了对面一个。
两个人又腻歪了一会儿,恋恋不舍地挂了电话,阿云嘎摘下耳机,这才想起自己与外面的家人只有一门之隔,时不时就能听到脚步声或者交谈声。他回想刚刚自己忘情的媚叫,脸上疯狂发烫。没记错的话,他好像还没出柜,这也是为什么好几年春节他都在青岛过。没事的,作为一名勤奋刻苦的歌手和音乐剧演员,他不过是在开嗓罢了。
然后他看了一眼身下一片狼藉。
阿云嘎,男,三十七岁,有房有车有编制,在家里最有出息,辈分也不算小,现在正考虑怎么偷偷把被套换洗了不被察觉。
*:杜蕾斯超薄,extra large,12只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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